细说恶作剧天使

郭沫若，天才这个字本来含意极其暖昧，它的定义，决不是所谓“生而知之，不学而能”的恶作剧天使。天地间生而知之的人没有。不学而能的人也没有。天才多半由于努力养成。天才多半由于细心养成。

华罗庚，独立思考能力，对于从事科学研究或其他任何工作，都是十分必要的恶作剧天使。在历史上，任何科学上的重大发明创造，都是由于发明者充分发挥了这种独创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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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炳麟，天下无纯粹之自由，亦无纯粹之不自由恶作剧天使。

荀况恶作剧天使，不闻不若闻之，闻之不若见之，见之不若知之，知之不若行之，学至于行而止矣。